悼念得利寺一带战死者

三国。钟会中心单推。摩登三国陈曹。
昭和特摄/归曼&Tiga/黄金神威/如龙/70s、90s日本/央3水浒/狂飙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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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艺术家」 佐鲁上校×一文字隼人/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系列/注意避雷

骑士是一种无孔不入的生物,这是战斗员说的,据说是修卡首领的名言。



花大价钱把本乡猛和一文字隼人改造出来,又花了大价钱给被他们打死的改造人收尸。无论什么改造人都没办法消灭假面骑士,或许已经成为了一种定律。



刚开始首领在决策方面是不允许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大干部在一起工作的,首领认为每个大干部都是天之骄子且性格不同,分别掌权一定矛盾百出,破例只是偶尔才有。干部里最会吹毛求疵的精英人物就是佐鲁上校。机缘巧合,死神博士和佐鲁上校度过过一小段共处的时光,那段时光正好是一文字隼人这个素材被抓到手的时间段。


佐鲁上校是正规德国军校毕业的,资历比起其他干部来确实较短,论作风也非第一大邪恶残忍,因此坐在这个位置上很引人注目。特点无非就那么几个,冷血是必备的,纳粹覆亡决不代表元首之子的冷血理念也会覆亡。比起其他干部来,佐鲁上校更加冷静和严谨。他最大的特点是苛求完美,因为当佐鲁上校还是少年的时候就考上军校,在极端严苛的管理模式下度过了自己的青春岁月。进入军队之后,德军内部的风气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他经历无数场战役,就算在行刑之前也要把领口整理整洁,所以战斗员中为他贴了另一大标签,穷讲究。喝红酒,穿西装,军靴永远擦的非常干净,时不时还要指挥一下战斗员的穿着。



修卡本来就是纳粹的残党,接受改造也无可厚非。他们和骑士一样一直是地下改造人,当死神博士得意洋洋地把监控器转给他看这只新“猎物”时,佐鲁还是不冷不热地发出了嗤笑声。


被打了镇静剂一言不发靠在墙上睡觉的男人居然是死神博士计划拿来和本乡猛抗衡的预备骑士。那个小孩子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开朗活泼呼之欲出,和本乡猛绝不是一个风格。



“这就是可以和本乡猛对抗的男人?艺术家都要被拿来强征充军了——这么柔弱的人不是你抓的吧?”
“他可是柔道六段空手道五段。等改造完你自然没话说了。”
“这是你抓的素材里最不可能和本乡猛打斗的那个吧。他要是什么也不会,你怎么好向首领邀功。”
“怎么会?要不要给你看看他的战斗评估录像啊?”
“长得倒是蛮秀气漂亮的,什么时候修卡骑士开始评选长相了?”



上校挑衅地看向死神博士,轻蔑地冲他抬了抬下巴。



“你别太过分了,佐鲁。”
“静候佳音。”



这是死神博士的猎物,不过他非常感兴趣。长成这样还有好身手,他当然要看一看了。本乡猛被中途救走绝对是修卡的一大失误,这是可以载入首领耻辱册的timestone。
修卡战斗员没法拒绝上校的要求,博士的命令是不许把一文字隼人看丢。抓到手之后他调查了一文字隼人的背景资料,从来准备报道修卡的记者都被灭口了,这种王牌记者更不能放出去,派人层层看守,严格把关。



一文字隼人醒了之后就听到了莫名其妙的脚步声,他也不清楚修卡把自己抓起来干嘛。不过他坚信,本乡猛和被他救下来的受害人一定会来救他的,再不济还有自己的身手保底。从小经历丰富的一文字经历过比这可怕的多的绝境,况且此时这个组织正是他要深入的组织。猎奇的性格让他有点兴奋,镇静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了。


推拉门被打开了,战斗员敬礼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军靴一声又一声地敲击着地面,他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牢狱里灯光昏暗,他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看守他的战斗员纷纷朝他敬礼,他穿着纳粹的军装,可以看到一丝不苟的衣褶和挺拔的身形。



修卡成员真丰富。居然还有这样的老古董存在。




“一文字隼人?”


一文字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睛。
对方蹲了下来,在铁栏杆外凝视着他。凭借一点微弱的光芒,一文字看到了他的脸。隐藏在帽沿下面的一双眼神尖锐的脸,深邃到让人觉得狡猾的五官。这或许是和死神博士平起平坐的大干部吧,这间牢房没有身份的人是无法自由出入的。


“你就是一文字隼人?”


一文字还是没理他。


“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要回复,懂礼貌是件好事。你的那些小伙伴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你就静候地狱团聚吧。”


一文字果然浑身猫毛竖起,靠到了栏杆旁盯着他。佐鲁上校露出得逞的笑容,他从来不因为幸福而微笑。对于恶人来说,幸福只是虚假宣传噱头。奸计得逞的时候他才会笑,比如现在。一文字在绳索里扭了半天,恶狠狠地盯着他,半晌停了下来,慢慢呼了一口气,仍然是高傲的表情。


“我一直有个疑问。”
“你说。”


他慢慢笑了起来,鄙视地说道:“我真是想不通,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纯粹的坏人,做反派做到这种程度,比好人还强。”


佐鲁上校被他说中了某一处。纳粹失败之后,德军士兵的光荣便不被承认了,月桂枝和白色的墓碑都被取消了,从此他决定寻找最纯粹的界限,好人有成千上万种,坏人只有一种。
上校依旧笑容不减,开始仔细打量一文字的脸,他要记住这个有哲理的人:“好问题,我无法解答。这就像有些人生来就喜欢看蓝色一样——不过一文字,论年龄,我和你祖父差不多大,你还是要讲礼貌的。”
“我没见过我家人。”
“你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逞什么英雄?”
“你们这些人才是天上掉下来的。”
“一切的邪恶都有发生的因果。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佐鲁上校。或许我是你见过的最后一个会陪你聊天的人了。”



“什么意思?”
“你和你的小伙伴,明天就能在地狱团聚了。”他站起来,离开一文字的脸,同时迅速地整了整衣服,“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现在睡觉是为了休息,死了之后就不一定了。”


一文字恨不得冲出去朝他脸上来一下。



“哦哟,小记者,不像刚刚那么闲庭信步了。”

“在你这种人面前不太需要维持风度。”

“你父亲是外交家……而你。”佐鲁把电击鞭在手中握了握,“伦敦艺术大学毕业,工作轻松,摄影作品在国内国外都非常受好评与关注,有时候还很关心政坛选举问题。去年六月底的东南亚政变报道,你用了一个非常新鲜的自创词,成了很多日本艺术家挂在口头的词汇。”

“修卡真无聊。”一文字靠在栏杆上,“连这都管。”

“可不嘛,你马上就成了我们最稀罕的改造人了。长期与艺术接触,却对正义有如此明确的分界线。一文字,正义到底是什么?你能给出答案吗,我可是寻找很久了。”

“正义就是保持他人内心的完整,而修卡正是破坏它们的人!”

监狱里还有滴水的声音。

“Amazing。”




佐鲁上校无话可说,他懒得辩解。这套坏人理论他已经不想摆出来了。曾经在纳粹学校中教音乐的来自港口城市的棕头发姑娘总是沉默寡言,不过她和一文字都拥有一张不畸形的脸,不被科技感染的脸。没有任何疱疮,任何人为修改的痕迹。其实他早就应该死在战火里。怀念青春对于他依旧是种耻辱。
佐鲁最欣赏一文字的地方就是即使他经过改造,还是像监狱里那个脸被阳光浇灌过的人一样。只不过他们早就分道扬镳,而且佐鲁上校需要摧毁这些。这些软弱,这些“他人的完备”。



简直就像劣等笑话一样。

“完美的理论。期待与你共事的那天。”
“怎么可能!!”
“谁知道呢——”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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